莫谈欢:“子猷兄,咱们世家子,做人留一线。”
温融雪朗声反驳:“莫兄什么意思,我们阿跳清清白白,还怕被看了去不成。”
杨跳:“就是就是。”
众人起哄:“那你捂着胸干嘛。”
杨跳:“你要让我难堪,我偏不。”
“够了,都不要闹了。”顾子猷劝阻。
温融雪:“顾兄,我们温氏不能受人污蔑。阿跳,松开手,让他们瞧瞧。”
杨跳用撒娇的口吻求饶:“雪哥哥……”
温融雪冷脸厉声:“难道要我亲自扒衣。”
杨跳嘟着嘴,不情不愿的松开手,露出了大红色的肚兜。
众人正傻眼,他又拽出脖子上的佩玉,丢给顾子猷:“看清楚点,是不是你的玉。”
顾子猷接住玉时,已经看清轮廓,并没仔细端详,直接说:“不是。”
众少侠云:“顾兄,你看看呀。”
顾子猷冷冷地瞪人:“我的眼没瞎。是谁说我丢了玉。”
众少侠你看我,我看你:“我们只是猜测。”
杨跳不甘地说:“为什么偏偏怀疑我,污蔑我,你们是不是嫉妒我武功好。好呀,是不是你们想把丢了无量剑的事也栽脏到我头上,先拿偷玉的事做个铺垫。”
顾子猷大声:“别闹了。”
杨跳:“子猷哥哥,我可不能任他们欺负,今天他们看了我有肚兜,肯定要取笑我。我要赢回面子。”
顾子猷:“你想怎样。”
杨跳提剑振气,环视众人,“我要继续比试。”
车轮站仍在继续,换装后的杨跳如同换了个人,一柄剑虎虎生风,把所有挑战者一一战退。
此时落败的众人方知,杨跳先前示弱,不过在养精蓄锐,而他们揭发杨跳失败,失去战意,各自为战,自然节节败退。
车轮站结束,杨跳举剑昂首挺胸地说:“就算我仍穿肚兜,也最强的。就问你们服不服。”
无人敢说不服。
杨跳这才收回剑,对着顾子猷拱手道:“杨跳愿为急先锋。”
顾子猷借坡下驴,应允了杨跳的请求。
景戏多悄声对林雅门:“小顾童鞋可是一点都不乐意呢。你看啊,他都快把手中玉捏碎了。”
林雅门:“毕竟这群人胡闹涮了他的面子。”
“依我看啊,定是那莫谈欢在搞事。”
顾子猷归还杨跳宝玉后,打算让众人先休养一会再议事,杨跳却说,“哥哥们不过挨打,又不是伤了脑子,不影响商量计划吧。楚兄,景兄,你们说是不是。”
景戏多摇头晃脑,拿捏腔调:“脑子无碍,恐伤心也。”
杨跳:“输给我又不丢人,有何可伤心的。”
顾子猷:“阿跳,你也该休息去了,免得旧伤复发,你说是也不是温兄。”
温融雪这才带走杨跳。
景戏多同样拉上林雅门告辞。
杨跳和林雅门二人一道出门,凑上前问: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比顾子猷更适合传承驭日神功。”
景戏多问:“你这是要拜我俩为师。”
杨跳:“天下没人比我更有资格了。”
景戏多:“你昨天还挑衅我俩。”
杨跳:“又不是只有端水沏茶、伏低作小才叫尊师重道。”
景戏多:“那你觉得什么叫尊师重道。”
杨跳:“自然是帮师傅扬名立万。”
景戏多:“可我对世俗的功名不感兴趣呢。”
杨跳:“那你喜欢什么。”
景戏多假意思索一番,而后笑答:“人间绝色。”
温融雪问:“敢问二位高人,何为人间绝色。”
景戏多:“翩若惊鸿、矫若游龙,凌波微步、罗袜生尘。”
杨跳跳到林雅门面前问:“楚兄怎么看。”
林雅门在想要如何形容罗笙,而后觉得世间所有诗句,都不足以形容罗笙的美貌,于是回答:“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”
杨跳这下来劲了:“你有心上人。”
林雅门:“有。”
杨跳得意地宣称:“他肯定没玉面罗刹好看。不过,这不重要。”
景戏多:“你跟玉面罗刹很熟吗。”
杨跳:“我好想跟他熟络起来,可惜没这个机会。”
景戏多:“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。”
杨跳眨了眨眼:“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