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莱眼含泪花:“我没有偷。”
景戏多:“那你怎么解释我的金戒指滚到地上去。
尤莱一脸无辜地流泪:“我不知道呀,呜呜呜。”
“你明明把金戒指顺走,塞到床下。”
尤莱仍在哭:“没有的事。”
林雅门在看到地面金戒指时,怒气全消,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,走上前拾起金戒指,拉出床下的框,框里放着吃了一半的黑面包,破碎的铜首饰,一点碎钱。
尤莱哭得梨花带雨:“你们不可以这样欺负我。”
林雅门从尤莱目光中看出几分狡黠,于是伸手探了探床底。
他可是研究机关的顶尖专家,这一探便发现了暗格的秘密。
像公正的法官一样,毫无偏私地说出找到的证据:“床下有个暗格,能把物品直接送到楼下。”
“天啦,我不知道这事。”尤莱遭到晴天霹雳,却仍不肯认罪。
景戏多:“哟,别演了。我的小神偷。你这点演技在我俩眼里压根不够看。”
尤莱哭泣:“呜呜呜,我真的没偷。”
景戏多 “我又没有怪罪你。你哭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租借这间房。”尤莱仍不认罪,可说话底气明显不足。
景戏多拿起金戒指,在尤莱面前晃了晃,“别哭了,我把它送给你怎么样。”
“嗯?”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绝望的尤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。
“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,咱们就是朋友了,这首饰就送你了。”“什么事。”
“你平常销脏的黑市在哪里。”
尤莱恼怒,意识到自己中计了。
可他没法发火,这两位客人捏死他,就像捏死一只虫子一样容易。他脆弱的反击,压根影响不了威猛壮硕的客人。于是不得不带着二人去销脏。
路上景戏多继续传音入密,得意地对林雅门说,“我厉害吧。他们贴着我时,我就知道这位美少年只想摸我的钱,于是将计就计,诓住他。你说我聪不聪明。”
林雅门:“你不过是骗了个扒手。”
景戏多:“说明我比多年混社会的老江湖还要聪明伶俐,你快点夸夸我。”
林雅门:“你几岁了,景戏多小朋友。”
景戏多:“我才二十六。”
林雅门:“弟弟,你要是个女生,这年纪家长都开始催婚了。”
景戏多:“让他们催,我只听我自个儿的主意。不喜欢的话,绝对绝对不结婚。急死他们。”
林雅门心道,就你这长不大的幼稚劲儿,一般人也不敢和你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