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颜咒离开。景戏多开始推测:“她们一定是在找到机会用这金器搞事。想不到啊,我随随便便一出手,就触发了新剧情。”
林雅门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:“你还有几件金器没出手,小心点。这件金器大有来头,说不定有人暗中调查。”
景戏多:“查就查,凭我俩的机灵劲儿,再来几个团的兵也不是我们的对手。你说那姆恩为何要去参拜圣火,会不会是占星术师告诉他线索在黄金面纱上。如果占星术师是莫逃安排的,极有可能想借助姆恩的力量得到面纱。那么问题来了,莫逃是如何得知线索在面纱上。哎呀对了,他说不定趁我俩不在偷偷去查案。”
见景戏多心急,林雅门问:“系统是否要求我们得第一个破案。”
景戏多反问:“没有,他这个躺平党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卷。我不过是看你喜欢卷,替你着急。”
林雅门:“不,我想当咸鱼。”
景戏多:“好啊,我的安乐椅侦探。咱买一点破案工具,再回去休息如何。”
“你准备买什么。”
“绳锁、挂钩、木枷、蒙汗药,武林高手必备用具,都来一点。”
“这此明明是作案工具。”
“代表邪恶是作案,代表正义就是破案。世间之事,不过是视角和立场问题。”
大富豪景戏多拆下脸上的浓眉和胡须,兴高采烈回到市场,大包小包买了一堆。
深夜的庞贝城热闹依旧,花枝招展的美人格外多,林雅门看到一个类似盖尼米得的背影,特地凑上去看个究竟,看见稚气未脱的少年脸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,你以为看到了明星盖尼米得?”景戏多调侃道。
林雅门知道自己面不改色,心不跳,可还是被景戏多发现了破绽,他故作淡定:“我就是好奇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个别扭的……”景戏多的笑容突然卡壳,“有人在跟踪我俩。”
“嗯。”林雅门淡定地回了一句:“抓住他。”
“正合我意。”
“你来配合我的步伐”
林雅门打破原本行走的节奏,一会儿疾行,一会儿徐徐向前,弄得跟踪他的人很难受。
就在靠近一条黑灯瞎火的巷子时,他突然加快速度拐了进去。
跟踪者跟丢了人,心一急,快步跑进巷。
空荡荡的巷子里,只有一派寂静。他正恼火,一只手拍在肩膀上,在他耳畔幽幽说:“嘿嘿,抓住你啦。”
那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,令人不寒而粟。
“啊……”跟踪者刚发出一声尖叫,就被景戏多捂住嘴,“帅哥,你不是在找我们吗,叫什么,是不是太激动了。”
跟踪者心里堵,见到高大的景戏多把自己围起来,眨了眨汪汪泪眼,表示无辜。
景戏多这才拿开捂嘴的手,不过仍把人擒在怀中问,“你找我什么事。”那模样,那神情,仿佛老鹰擒住鸡崽,鸡崽的生死存亡,完全取决于老鹰的心情。
跟踪者深吸一口乐,把眼泪憋了回去,挤出十分别扭的笑容:“阁下,您有空的话,可否愿意莅临寒舍。”
景戏多悄声对林雅门说:“庞贝的人都这么热情的吗?路上遇到个长得帅的,就一路跟踪,请回家喝茶。他不会是看出我们是外地人,想把我们拐骗卖到妓院吧。”
“你怕被卖?”
“哎呀,如此香艳的任务,真是求之不得。好吧,看在他可怜的份上,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他好了。”
龙潭虎穴他们是不怕的,就怕无聊浪费时间。
他接受跟踪者的邀请,一路跟随,最后竟然回到了之前宴请莫逃的豪宅。
这就很微妙了。
景戏多再次发起秘谈:“这时代又没有监控,应该没人能看穿我妙手空空的手法。”
林雅门问:“要逃吗。”
“笑话,我景戏多何许人,千军万马都不怕,区区一座豪宅哪里能困得住我。”
两人被带入中庭。
之前纷繁奢华的宴会布设,已全部撤去。像褪去浓装的美人,露出姣好的皮肤。
晚风拂来,庭院里花香阵阵,一位服饰奢华的少爷带着一排奴仆走来,甫一见面便说,“哎呀二位,今天我在酒宴上看二位气宇不凡,一心想要结交,我这不懂事的奴仆上了心,这不,路上就跟着你俩,希望你们不要在意奴仆不礼貌。”
“我很在意。”景戏多顿了顿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要邀请我俩,怎么能没有没有礼物。”
青年愣了愣,笑道:“对,都是我的错,快给两位贵客送上好礼。”
他拍了拍手,奴仆们立马捧着华美的成衣端到二人面前。
可景戏多看了一眼,对林雅门悄声说:“哎哟,他要贿赂我们。把我们当成大人物了。”
林雅门:“这衣服又不值钱。他可能只是想设计利用我们两个小人物。”
景戏多立马变了脸,一脸怒容地瞪着华服青年说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。”
华服青年被他怒视吓到,好在社交经验,很快一脸堆笑:“我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。我准备了一些美酒,朋友们要不要喝一口。”
景戏多本要拒绝,可他那不争气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
华服青年:“我还请了埃及来的厨师为二位准备了美食,不知二位是否喜欢埃及菜。”
景戏多看了林雅门一眼,“我吃过世界顶尖厨子的菜,普通菜品根本不入法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