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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第 56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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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河在医院待了两个小时,作为探望病人的时间来说有一点长了,王叔中途还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询问,此时见到宁河出来他才终于放下心,随即发现宁河脸色不佳,“是病人情况不太好吗?”

“……是不太好。”他的癔症不是癔症,那很可怕了。

【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吗?】

【你回去要见郁宁?建议你最好和郁宁保持距离】

宁河这次终于肯搭理一下这道声音。

【你对郁宁的意见很大?】

【你是反派,他是主角。】

什么东西?

郁宁还真当上主角了?

【主角和反派是两路人,所以我建议你和他保持距离。】

【你那些奇怪的梦是预知的未来,你还记得内容对吗,你的结局可不好。】

这道声音平静的语调完全听不出来情绪,彷佛凌驾于所有人之上。

“你说话真的很令人讨厌。”

正在开车的王叔吓了一跳,“怎么了,我做了什么吗?我也没说话啊!”

宁河:“……王叔,我在打电话。”

王叔舒了口气,不疑有他。

【只是陈述事实。】

【郁宁是这个世界的主角,你是反派,你们天生就是对立面,哪怕现在相处得再好,以后终究还是要反目成仇,不如趁早分道扬镳,或者你对当主角有兴趣吗,我可以帮你。】

【我等你考虑清楚。】

宁河前脚刚进屋,没几分钟就收到郁宁的消息,说他到了。

管家将人带到楼上的时候,宁河才换了一身家居服,细软的黑发胡乱的翘起,给人一种才起床的错觉。

郁宁手里拿着几张裹成圆筒的试卷微笑着冲他打招呼,“上午好。”

他一身轻便,简单随意的白色内搭和浅色外套,头发看上去像是刚洗过,发尾处还有点不太明显的湿润。

整个人相当潇洒,估计连支笔都没带。

宁河点头让他进屋,“屋子有点乱,你随意。”

在学校当了一段时间的室友,宁河对于郁宁进自己的房间没什么反应,更何况也不是第一次来了。

郁宁也没过多客气,他将试卷放在书桌上,然后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
“同桌,你这是刚起床吗?”

“嗯。”宁河心不在焉,抱着两件衣服放在脏衣篓,“你吃早饭了吗?”

“这个时间点,应该可以等午饭了。”郁宁指了指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,十点二十。

“哦,也是。”宁河说着,又转身将沙发上的玩偶理了理。

郁宁跨坐在椅子上,手臂搭上椅背,看着那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、似乎很忙碌的身影。

“你身体不舒服?”

“没有,我很好。”宁河头也没回。

郁宁站起身,脚下的地毯柔软,不远处正散落着两三本书。

按照他对宁河的了解,这人应该不会管房间里那些东西的摆放,会径直坐下来,然后把一系列不会的题目摆到他的面前,满眼写着“快讲”,其他的事情一律往后排。

在宿舍的时候就是这样。

郁宁上前帮他捡起地毯上的书,想要放回书架。

看到眼熟的封面,郁宁没忍住多瞥了两眼当前的书页。

“这本还没看完么。”他记得送出去好久了。

“什么书?”宁河回头,停下手头的动作,眼神终于落到郁宁脸上,“这书你看了吗?”

“还没。”

宁河哦了一声,伸手想要拿回书自己放回去,郁宁却突然收了手,“不如今天就看吧,我借你的书看看行么,你有什么问题随时来问,我就坐在旁边,那几张试卷我都写完了,你随便翻。”

“……随你。”

宁河没再“收拾”房间,他坐到书桌旁,习惯性的拿出包里的习题册,突然有点想不起作业是什么了。

作业内容是周四布置的,周五出去折腾了一天,周六昏睡了一天,今早……更是相当糟糕。

就在他觉得头疼的时候,看书的郁宁突然开口:“有两套试卷,英语有一张报纸,语文重点抓阅读和背诵,数学是这一个单元习题。”

郁宁翻开他面前的书,几秒钟后停在了某页,指给他看。

“同桌,我总觉得你今天不太对劲。”郁宁微微皱眉看他,“真的没事?”

“……真没有,做作业吧。”宁小少爷揭开笔帽,在最近的题目下面写了一个答案,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现在的状态。

郁宁说:“错了。”

“什么?”宁河去看刚才的题,一眼发现算漏了一个条件,答案错了。

这么简单的题,这么低级的错误。

宁河的沉默震耳欲聋。

“眼瘸了。”他找补。

然后利索的改了答案。

“你身体真的恢复了?”郁宁有点怀疑。

他从进屋就看在眼里,宁河非常不在状态,在屋里打转了好几圈,最后其实根本没做什么。

甚至有点故意不看他。

这种感觉有点明显,虽然宁河平时也不爱同任何人“亲近”,但他们是同桌又是室友,经常一起探讨题型,关系早就不是一般同学关系能够形容的。

可今天甚至连眼神接触都几乎没有,这就很反常了。

他思考过是不是那天留下的“后遗症”,昨天宁河还没醒过来的时候他试探的问过谢阿姨,谢阿姨很直接的给了他答案,宁河曾经因为某些原因患上幽闭恐惧。

这种心灵上的创伤很难界定是否痊愈。

又或者是因为那天,这人抱着自己哭的场面回想起来太过尴尬,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?

可既然这样,宁河又是为什么要叫自己过来。

宁河还没说话,便听见郁宁接着问:“昨天在电话里,同桌你是想说什么?”

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,毕竟昨天在电话里的人好像思考了很久。

【他问你了,你会说吗。】

自称“天道”的声音又开口了。

准确来说,祂就没有停过,这也是宁河为什么总是有点走神的原因之一。

宁河脸色很臭。

【你太吵了,念经似的,吵得我头疼,你一直都这么聒噪?】

然后回答郁宁,“昨天要说的事?”

【你是第一个跟我对话的人类,况且我不认为我这是聒噪,我是在劝你。】

郁宁诧异的挑眉,“难道忘了?”

【不告诉他是对的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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